阿维低下头,闭了闭眼,咬牙道:“……就这。”
“既然如此,我且与你就事论事,”甄未凉往后一靠,“你损了几成功力?”
“……三成。”
“嗯,”甄未凉微微颔首,“那我便告诉你,即便失了这三成功力,在同年龄段,你依然是无可置喙的强者。于师者,不必言歉,你对得起为师。”
阿维:“师父……”
“令为师失望的是,”甄未凉刚刚软化的语气再次冷淡起来,“在为师一再提醒之下,你分明自知练功已走上岔路,却因为心里那点别扭,拒绝改变、一再隐瞒。”
“出错乃是常事,你一再隐瞒,又是何苦?”
阿维低下头,冷汗津津。
“更何况,”甄未凉冷冷的看着他,“当日原州城外,你做的事,还不说么?”
阿维闭了闭眼,慢慢爬下床,跪下,磕了一个头。
甄未凉抱臂看他:“怎么,你要叛出师门了?”
“徒儿不敢!”阿维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徒儿……确实做了违背师父教导及良心的事。”
甄未凉微微颔首:“说来听听。”
“徒儿……”他低头,合了合双眼,“为了求魔教饶徒儿一命,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