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落了。
绿抹子滑落到腰间,露出白腻腻的乳房,又被她的手臂挡住。
好像不应该捂,召儿想。于是召儿又缓缓地放下了手,并褪下了褙子,展示出自己赤裸的上身。
凹陷的锁骨,坟起的胸脯,皆泛着柔和微弱的光,却差点亮瞎陈杳的眼睛。
一眼都不用,欲念已经齐刷刷涌出来,推着陈杳扑向召儿,压着她倒到床上。
才躺倒,召儿的腿就盘上了陈杳精壮的腰。
召儿是按照书上说的做的,成男女之道,但有些步骤能跳有些步骤不能跳,衣服就不能不脱。
召儿清了清一团絮的嗓子,切切地问:“殿下,你不宽衣吗?”
她真是嫌惹他不够,腿挂他身上,还问他脱衣服的事。
出于一种逞强,更是逗弄,陈杳拉着召儿的手到腰间带钩,“你来?”
他脱了她的,换她动手脱他的,也算公平。
男声低沉,语调却是轻佻上扬的,如他的玉带钩。
想第一天召儿要给陈杳宽衣解带,陈杳甚至退后半步,如今也能说出这样调调的话。只是召儿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要帮陈杳脱衣服,竟然是在床上。
召儿当然不像陈杳找不到地方,但因为姿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