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带盘扣也解了半天。
剥到最后一层,剩一个亵裤裤头。召儿摸找着,指下触碰到的尽是坚实的肌肉,一块连着一块,有明显的起伏感。
沿着肌理间的凹凸,召儿细抚着,想知道到底有几块。
这可苦了陈杳。女孩家修得圆润的指甲,滑来滑去,玩儿似的。陈杳只觉得腹内一团火蹭蹭蹭地烧,炙得血液都往下流去。
“别瞎摸。”陈杳说着,吻上召儿的唇,终于尝到了个中滋味,比糕可美妙多了。
唇便是唇,是世间任何一物也比拟不出的触感。
召儿说不出话来,同意也好,拒绝也罢,只能在心里想。
陈杳果然是个当官的,不让她动手动脚,他又干嘛要摸她?
这个时候,他又不要他的公平了,这就是男人骨子里恶劣的霸道与主导欲。
这样的霸道与主导,是那样经不起深究。肌肤磋磨,颈项相交,随着情心欲火愈演愈烈,已分不清到底是女人挑着男人的欲望,还是男人领着女人的情潮。
感觉上头,陈杳顺着召儿腰线下抚,来到腿心,碰到一丛毛发。
果然,男人和女人哪里都是不一样的,连这处的毛也比他的稀疏细软。
丛中有点潮热,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