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点点头,“刚插好,奴婢正要再插一瓶。”成双成对,寓意好。
“不必了。”颜色跳脱的花草,摆多了反而看疲了,倒没有一枝独秀惊人心魄。陈杳摇头拒绝,问道:“你叫女萝?”
女萝盈盈一笑,红唇映着皙齿,“是,奴婢正是‘吕萝’。”
南方人或多或少有点口音,她边音鼻音分不清,听得陈杳很别扭,甚至有点被搞糊涂,“你到底叫女萝还是吕萝?”
女萝脸泛羞红。她听得出其中差别,但是讲不清,便说:“‘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正是奴婢名字。”
屈子的《山鬼》。
“你还通诗歌?”陈杳觉得有意思,主人不在文学上下功夫,调教的婢女却出口成章。
“是公主依辞章给奴婢取的,”女萝娇笑,“奴婢就会这一句。”
南人喜读屈原,也合理。
楚辞瑰丽灵动,陈杳不由称赞:“‘薜荔女萝’,好名字。”
“多谢殿下夸奖。”
“是你家公主给你取了个好名字,”提到召儿,陈杳想起一事,借机问,“哦对了,你家公主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公主生于九月初七。”
女萝的话音刚落,又一人提着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