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林嘉树给我抓回来。”
“告诉他,现在不回来,以后也可以永远不回来了。”
……
浅眠如艾卿,甚至平常晚上休息,只要中途被吵醒过一次,之后就多半要睁眼到天明。今天却好似格外“坚强”些:哪怕中途被车颠簸醒、被医生掀眼皮弄醒、被絮絮叨争吵声和碗碟碰撞声吵醒,足足四五次。
她耳朵听得一清二楚,却愣是睡得四平八稳。
到最后,已说不清这到底是被动“昏迷”还是纯粹补觉。
一晃眼,便是数个钟头过去。
她意识逐渐回笼,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全身酸痛,五官不由都皱在一处。
脑子想清醒,所以试图睁开眼,很快却又因过分酸涩而自觉闭上。
如此挣扎着反复数次,终于才逐渐能适应陌生的环境,和床头柜传递而来的晕黄灯光。她侧过头去打量房间。
手指摸摸床垫,过分柔软而绵柔的触感并不像病床。
而她入目所见的房间四面,亦皆是简洁大方的蓝灰色系,想来应当和屋主人的偏好有关,只是摆设布置上却新得不像有人住过,原本空阔的房间,多了家具也没显得拥挤多少。还剩下大片的留白。
壁灯没开,只留了一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