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白马扶舟掺和东厂事务,更不愿意为了这个事情得罪他。
是夜,东缉事厂不得安宁。
夜幕下,一名小太监带着医官往娄公公住处走。
“一会你注意些,别激怒厂公,我也要跟着你倒霉。”
“那是自然。只是,厂公大人若有责怪,小公公可得为我美言。”医官抹了抹脑门,四下看着无人才问:“听说今儿厂公带回来的女子是大都督的人?难不成东厂要和锦衣卫翻脸不成?”
“闭嘴,不该知道的事少打听。别你死了连累我遭殃……”
头顶,一角挑高的房檐上是镇宅的貔貅,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露出一角白袍,男子修长的身子懒洋洋地倚躺在上面,手拿酒壶,悠闲浅泯,唇角勾出一丝香艳欲滴的笑,如有邪气溢散。
待底下那两人脚步远去,白衣男子将酒壶轻放在貔貅的头顶,几个纵掠,沉入了夜下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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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白马扶舟的福,时雍在东厂没有受到半点弱待,掌班也没有把她押入大牢,而是寻了个破旧的空房子锁起来,还吩咐人为她摆了一张方正的小木桌,上头摆着各式点心茶水,色泽精美,很像那么回事。
东厂内设的这些掌班司房们都成了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