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娄公公,也不敢得罪白马扶舟。毕竟娄公公一把岁数了,早晚要死,往后东厂谁做主还不知道呢。
    时雍看出他们私底下的这些“功夫”,盘腿坐在炕上,笑盈盈地道了谢,却不去碰那些吃喝。
    “你倒是警惕得很。”
    听到白马扶舟的声音,时雍没有吃惊,扭头看向来人,似笑非笑。
    “身陷囹圄,自然要警醒几分。里的人,个个练家子,可不比顺天府的狱卒,要是再有贼人往我饭菜里下药,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给端了。”
    不敢保证?够狂。
    白马扶舟唇角逸出笑,“你可真不客气。我是不是要替东厂诸公感念你的大恩?”
    时雍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末了皱皱眉摆手。
    “你我亲生姑侄,何须客气?往后,你多多尽孝便是。”
    “姑姑说得极是。那小侄自当尽孝了。来,姑姑,小侄请你喝酒。”
    白马扶舟轻声说完,冷不丁抓起桌上的酒壶,一把捉住时雍冰凉的手腕,然后就着壶嘴喝了一口,低头便要嘴对嘴地喂她酒。
    时雍眼一凛,没反手扣他,
    他很灵敏,手腕微翻,躲开,笑着再次低头。
    时雍冷哼一声,一个手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