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弯的问话终是结束了。深深看了来桑一眼,巴图又把他训了两句,离开营帐前,突然转身看时雍。
    “可会施针?”
    时雍身子微僵,“会一点。”
    巴图:“孤近日常有头痛之疾,晚些时候,我派人传你。”说完他转身,带着侍从大步离去。
    毡帐里安静了片刻,
    来桑猛地抬脚,踹翻了营中的小几。
    “我还是不是兀良汗的皇子了?抢人抢到我帐里来了!”
    来桑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可偏生那个人是兀良汗至高无上的王,是他不可冒犯的父亲,他除了拿椅子和自己帐中人发脾气外,就是踹完椅子后发现,身子更痛了。
    哆嗦着呻吟一声,来桑痛得截倒下去,朝时雍低吼:
    “你是死人吗?还不快为本王想想办法。”
    时雍淡淡看他,“二殿下,伤势未愈,疼痛在所难免。”
    来桑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写满了问号。
    “你不怕?”
    时雍问:“怕什么?”
    来桑道:“你没听到吗?我父汗说晚些时候要传你去?你就不怕……不怕他砍了你的脑袋?”
    时雍垂下眼皮,“身处狼窝,死生不由我说得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