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一叹,“我在二殿下帐里都保不得命的话,何人又能救我?怕也无用。”
这低低的无奈感慨,像刀子似的捅在来桑身上。他对这个火烧大营的小子的死活倒没有那么在意,就是心里头有一股子邪气,气巴图不顾父子亲情把他揍个半死,气巴图不顾他的颜面,直接在他帐中要人。
就如同叛逆期的孩子,在父亲的严格管束下,越是不让做什么,就越想做什么,随时都想去捋一下虎须。
来桑思量片刻,突然抬起眼,嫌弃地看了时雍一眼,拉着个脸道:
“父汗若要强迫于你,你就说,你是我看上的人。”
时雍:“???”
一脸不解地看着来桑,时雍没有吭声,那疑惑的眼神把来桑看急了。
他双眼一瞪。
“你听不明白是不是?父汗再不讲究,总不能抢儿子的人吧?”
时雍低头,再次确定自身上是男儿装束,这才小声道:“二殿下之意,小人不明白。”
来桑面色一寒,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父汗说你是赵胤的人,你当他说的是赵胤什么人?你跟我装傻,还能跟父汗装傻?哼!一身细皮嫩肉,也怪不得让人……”
来桑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