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府做了姨娘,那尾巴不得翘出什么新花样来呢……”
    “闭嘴!”
    时雍慢慢转身,看着狱卒。
    “从现在起,她再嚎叫就用刑。”
    狱卒扭头看魏州。
    魏州点点头,“听她的。”
    狱卒看了看傻愣愣的媒婆六姑,齐齐拱手:“是。”
    六姑老实了。
    坐下来,与时雍面对面。
    时雍冷声道:“你和凌霄什么关系?”
    六姑吸吸鼻子,“没有关系。”
    “那你为什么帮他卖符?还讹我娘五两银子。”
    六姑一听就急了眼,“那怎么能是讹呢?别家买符可不是那价格,我给你娘还算得便宜……”
    时雍哼声:“回答我上一句。”
    六姑瘪瘪嘴巴,不满地斜眼飞她。
    时雍厉色:“说!”
    六姑慌乱加快了语速,“是那个道士找到我家里来的,他说他在京师人生地不熟旁人也不信任他,他来找我帮忙,我就帮了嘛……”
    时雍冷笑,“你会这般好心?”
    六姑小声嘟囔,“道士说,每卖一张符,分我一成好处费。”
    “我怎么信你?”
    “你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