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道:“为什么不会是我?”
    他换了白马扶舟的声音,不再是邪君那阴恻恻的样子,再有这副令人见之难忘的面孔,不是白马扶舟,又能是何人?
    时雍看着没了易容膏后这张艳美绝伦的面容,心里疑惑顿生,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怪不得……”
    邪君道:“嗯?姑姑何意?”
    时雍盯着他的脸,冷冷道:“大青山,锦衣卫围剿邪君,当日所有人都被围堵在洞内,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死去的符二,不是真正的邪君。如非是你,那天谁又能逃得过锦衣卫的搜捕?”
    “姑姑当真聪慧。”邪君淡淡一笑:“我也是事如无奈,只能自己把自己捆绑在洞里,等你和赵胤来救。”
    想到那日,时雍恨不得敲爆自己的脑袋,“当时就应该怀疑你的。”
    可是,当时,谁能想到?
    时雍眯起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不懂。你到底要什么?你已贵为厂督,又是长公主的养子,堪比大晏王爷,人人敬你,尊贵非凡。尤其长公主对你,更有恩义,你怎可干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她恨不得用世上最难听的词语来骂他。
    可是,他只是笑。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