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说完,眉梢扬了扬道。
“我说是为了你,信吗?”
信了就有鬼!
时雍目光森然,与他对视片刻,冷冷勾唇,“你想如何?”
“和你洞房。”
淡笑的声音像无边的魔咒,而四下里系着红腰带的黑衣人安静得像一根根木桩,将时雍娇小的身体隐在其间。
她跑不掉。
“好。”
时雍眉头舒展,看着他。
“就凭你这张脸,我可。”
……
短暂的插曲并没有打搅邪君大婚的“雅兴”,时雍双手被双剪着被几个侍女拖入婚房,再次戴上了凤冠霞帔,正式的喜服不能用了,就为她换上了大红的袄袍裙子。
她坐在床上,双手被红绸捆在身后,双脚也束上了红绸,动弹不得,便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个侍女忙活。
“子柔呢?”
侍女看着她,说得小心翼翼。
“被君上关在笼子里。君上说,大婚后,可任凭夫人处置。”
时雍松口气。
在这里,活着就好。
大红的喜烛高燃着,一顶红色的盖头压下来,沉甸甸的,时雍什么都瞧不见了,眼里只有一片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