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没有更好的路可走。
室内安静了许久。
白马扶舟突然抬起眼,懒懒望着赵胤。
“这次我姑且信你。别让我失望。”
赵胤冷冷一挑眉,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看着时雍在他身上麻利地施针,唇角若有似无地上扬,“你别无选择。”
“赵胤,想必你心里很清楚。我肯配合你,我根本就不是邪君。行,为了洗刷罪名,我忍,我配合你。可你若敢玩我,哪怕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一字一句说得狠毒异常。
不知不觉中,他已然进入了赵胤的布局之中。
若赵胤有意陷害他,经了“劫狱出逃”这事,他哪怕不是邪君,也是百口莫辩,再无翻身余地。
这信任,尽管也是为他自己洗刷罪名的无奈之举,可他也算是赌上了身家性命和前途声名。
哪料,听他说完,赵胤不仅没有半分触动,甚至没有一句他想听到的承诺和表示。
“严文泽如何?”
白马扶舟那个恨呀。
“我把他带出诏狱时,口口声声说是跟我们一伙的,可是出来后,一问三不知,他连邪君的名讳都没有听说过,遑论其他。我把人关起来了,看他老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