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皱起眉头。
时雍转过去看他一眼。
“慧明一无所知,严文泽也是如此。难道我们找错了方向?”
赵胤淡淡看她一眼,目光再转向白马扶舟时,变得锐利异常。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白马扶舟嘶一声,对上赵胤的眼神,无端觉得胸口怒气上涌,恨不得当场杀人泄愤,“你说狐狸,你盯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我还能露出一条尾巴来?”
赵胤皱眉:“多虑了。白马公公。”
白马扶舟神色刚刚一松,突然悟出,叫他“白马公公”,就是骂他是阉人呢。阉人,怎会有尾巴……
“赵胤,本督和你势不两立。”
赵胤看时雍已经收拾好,慢吞吞站起来,不看白马扶舟的惨状,只对时雍道。
“走了。”
……
从画舫出来,二人与守候在外面的谢放和朱九会合,等马车驶入街道,时雍这才不解地问赵胤。
“大人,我有个疑问。”
赵胤嗯声,眼中波光微荡,“讲。”
时雍轻咳一声,“你说那慧明和尚,若是当真与邪君没有关系,为何白马扶舟传信,他就马从吕家出来相见?若说有关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