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衣服,都是仔细检查过的,怎会崩线的……”
她说着又望一眼赵胤,细心细气地道:“爷~姑娘一会怀疑无乩馆的丫头在衣服上做手脚,一会又说有人换了衣服,连针脚工夫都怀疑上了,奴婢们平白无故受这冤枉,也委屈得很啦。姑娘非得说调换了衣服,那可得拿出证据来。”
赵胤冷冷扫她一眼,目光平静地看着时雍。
“阿拾,你可有证据?”
时雍笑道:“不巧得很,我真的有呢?”
一个“呢”字她拖得长长的,学了婧衣那种带点嗲声的语调,说得婉转不已。
婧衣的脸色当即一变,臊得通红。
“姑娘是在怀疑我吗?”
时雍冷冷看着她,“我可没这么说,婧衣姐姐自己耐不住寂寞,要跳出来针对我,我也委屈得很呢。”
一听她说委屈,赵胤的眉头不经意皱了起来。
但他在私底下可以纵着惯着阿拾,在大庭广众下,也不是昏聩之人。
赵胤淡淡地看向时雍,“你还在等什么?”
时雍明白他的意思,这位大人已经不耐烦了,女子间里勾心斗角,他哪来兴趣奉陪?
“不瞒大人,我确实怀疑被人做手脚,怀疑无乩馆里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