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我。为了找出这个人来,我使了一点小手段。”
    她神情平静,可听到她说手段时,赵胤的眉头又是一拧。
    因为大概他也只是她利用的手段之一。
    “我特地在衣服上做下记号,腋下的针线被我剪掉了两针,我又在衣服上熏了药物……这种药普通人的鼻子嗅不到,但大黑可以。然后,我故意告诉娴衣,我师父孙正业有办法让衣服上的药物显现。”
    顿了顿,她转头看向娴衣,“抱歉!那个宫斗的故事是假的。其实编造的时候,我也有点心虚,因为众所周知,我师父做太医院院判是先帝时期,而先帝后宫根本不会出现两个娘娘宫斗……为了圆谎,我故意说成师父的师父。事实上,我师父的师父不是御医,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但凡冷静一点思考,都不会相信这个故事,既然有人信了,那证明心虚了。”
    “你竟然怀疑娴衣?”因为时雍对着娴衣说话的,婧衣的话也自然而然让人将事情引到了娴衣身上。
    娴衣脸刷地一白,“我没碰那件衣服。”
    旁边的朱九也插了句嘴,“不可能是娴衣。”
    时雍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我不知道是谁,但是大黑知道。”
    她直视赵胤,“麻烦大人,把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