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
褚老冷笑,“我自会向先生道明缘由。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这时,车厢里传来幽幽的一声。
“师父……”
褚老一听,连忙返身撩帘,看了看躺在那里的女子,声音情不自禁地柔和了许多。
“醒了?可有哪里疼痛?”
车上的人,正是时雍。
她仿佛做了一个恒久不醒的梦,在梦里颠沛流离,如同经历了无数个轮回那么长远,终于有了魂魄归来的真实感。
这般再醒来,看到褚老这张熟悉的脸,仿佛也舒心了许多。
“痛,哪里都痛。师父,我是不是被你拆过重装的?”
拆过重装?褚老没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想了想,说道:“舟车劳顿,怕你吃不了那苦,便给你喂了些止伤止痛的药。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听这话,敢情是她有可能会醒不来?
时雍狐疑地问:“我方才听你们说话,是要去见什么先生。师父,我可不可以见?”
褚老猜她是不放心自己离开。就如今她的模样,任何人都可以捏死她,而她的身边,能信任的人,只有他了。
“你别怕,师父去去就来。没人能奈何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