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低低说着,将玉令牢牢握在掌中,感受着玉令的温度,脊背却有些冰冷。诏狱那一晚,黑衣人便是带着这个玉令掐住了她的脖子……
杀她的人是魏州。
死去的魏州,这是赵胤给出的答案。
一个再也无法佐证的答案。
她甚至都没有机会亲口询问魏州,奉的是谁的命令,为何一定要致她于死地。
“快拿好吧。”乌婵看她沉默,紧张地看了看屏风,握住她拿玉令的手,小声道:“你记得这是你姐妹用身子换来的。听见没有?”
时雍哭笑不得。
“听见了。”
说罢,她郑重其事地收好玉令,随意地打听,“你有没有听少将军说起过,与玉令有关的事情?他如何得来,玉令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秘密?”
“他怎会告诉我?都说是偷的,哪能聊起这个事?”乌婵想了想,还是不免有些气恨,“想到姓陈的狗男人把它当成宝一样收着,我就牙根痒痒……想必我一开离京师,他就会知道,玉令被我偷走了。”
时雍抬了抬眉,“怕了?”
乌婵道:“怕个屁。”
语迟一瞬,她又皱眉道:“你说他会不会追上来?到时候就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