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要不然,也不会随便轻薄你,还,还爬到你的床上睡觉。”
    嗯?赵胤看她一脸真诚,眉心再次蹙起。
    时雍见他不吭声,摸摸他的额,又摸摸他的脉,神色凝重起来。“赵大驴,你是不是哪里痛?还是有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说话?”
    赵胤本想告诉她的“真相”,被她一声“赵大驴”劝了回去。他朝时雍伸出手,示意她扶起自己,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谢放端来的温水漱口,这才缓缓道:
    “阿拾粗鲁是粗鲁了些,但本座宽宏大量,就原谅你这一次。”
    时雍一听这话,羞耻啊。
    对着这么一张脸,她怎么能粗鲁呢?
    清了清嗓子,她收住表情,认真地转移了话题。
    “我方才想了一路,你这莫名其妙的昏睡到底是为什么?你说,该不会是我,有毒吧?”
    赵胤一怔,看女子正经模样,哭笑不得。
    “不无可能。”
    时雍眉头蹙得更厉害了,“那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不想守活寡啊……”
    赵胤面色变幻,差点没气出个好歹。
    “你男人没死,你守什么活寡。”
    “呃,我就那么打个比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