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的身子……”
时雍嗤一声打断他。
“不用找借口,不想认罪就不想,扯什么你师父的身子?你要真为你师父着想,又怎会背叛他?与人沆瀣一气,自盗《血经》?”
慧光一听,怔了怔,慌不迭地摇头。
“郡主明察。小僧不曾与人沆瀣一气,更不曾监守自盗啊。”
时雍沉下眼,“那你说犯下淫戒贪欲又是为何?”
慧光迟疑。
好一会,他才涨红着脸,语气不畅地告诉二人。
“小僧认识了一个姑娘,。她身世可怜,无父无母……侯爷,郡主,小僧也是被人丢弃在山门的孤儿,是师父怜我,这才饶幸得以活命……都怪小僧六根未净,与那姑娘相见,本意是想搭救,却没能把持,破了佛门清规戒律……”
原来如此?
时雍若有所悟地道:“藏经阁失火时,你与那姑娘在一起?因此,没有及时赶来,事后又怕被人知晓,这才谎称是和玄慧大师讲经?”
慧光咽了咽唾沫,双颊通红,满脸浮汗羞愧。
“那日,宜娘托人带信给我,说她,说她癸水未至,恐是有了麟儿,小僧得闻吓得不轻,以寺中繁忙为由,匆匆向玄慧大师请辞,便下岗去寻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