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藏经阁已一片狼籍,师父千叮咛万嘱咐的《血经》也不翼而飞……”
    赵胤突然沉声问:“你见过《血经》吗?”
    慧光微怔,连忙双手合十,“罪过,小僧这等粗鄙之人,怎敢亵渎《血经》……”
    时雍道:“锁在铁柜里,便不曾见过人。也没有别人瞧见过?”
    慧光点点头,“确实如此。除了我师父和师祖本人,旁人无从得见。”
    时雍皱了皱眉,“那就奇了怪了,赖家小子是如何晓得潜入暗室,又是如何打开柜子,挖开锁头的?”
    慧光道:“小僧得闻,赖家小子不是摔崖至死?”
    时雍斜他一眼,“慧光师父消息很灵通。”
    慧光汗颜道:“不瞒郡主,小僧此刻已是心乱如麻,无时无刻不关注着此事的发展,也无比期望侯爷能快些破案,为庆寿寺找回《血经》,如此这般,无论师父要如何惩罚小僧,小僧也甘愿受之。”
    时雍轻唔,戏谑一般挑眉,冷冷看着他半真半假地道:“最好放你还俗,娶妻生子,得享天伦是吧?”
    慧光脸上再次浮出可疑的红云,愧疚道:“小僧不敢作此想。师父救我养我栽培我,此生此世,小僧都不会离开庆寿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