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人群这才发现他们是一起的,也是朝廷的人,于是,哭喊的阿旺家人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宋长贵叹息一声,凑近时雍,同她耳语。
    “这事儿说来话长……”
    时雍看着他,“你简要说。”
    宋长贵皱了皱眉,“我和宋辞带人追查严武师之死,查到了这个叫阿旺的人身上……”
    在严武师下葬以后,宋长贵特地留下来,点了香烛烧了纸钱,又包了一份帛金给严家父母,当即便得到了严家父母的好感。
    严家是开客栈的,受严武师的死亡影响,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既无人敢住,也无人敢与这“受到天罚”的人家来往。宋长贵索性带着宋辞住在了他们家的客栈。
    店中冷静。
    深受人情凉薄之痛的严家父母好生款待了宋长贵,宋长贵再向他们打听情况,就容易了许多。
    从他们嘴里,宋长贵发现了一件异事。
    严武师自打去京师的戏班上工,经年累月很少归家,尽管霄南镇离京师也就两三个时辰的来去,他一年到头却最多回来两三次,节气上也从来不回,说是过节的时候戏班生意好,他要留下来多赚些银子娶媳妇儿。
    可是,最近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