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行动,阿旺的父母就来报案了,说阿旺丢了。
    后来有人在河岸寻到一具尸体,阿旺父母从身上衣物辨认出正是他们的儿子。宋长贵再次向阿旺的父母询问案情,并说出了自己的疑点。
    这下坏了,阿旺父母不仅不像严家父母一样配合查案,更不在乎杀死儿子的凶手是谁,反倒一口咬定是他们逼死了阿旺,哭闹不休地要求赔偿。
    时雍是了解宋长贵为人的。
    有本事,有经验,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弱,很容易被人欺负。
    他刚说完,时雍便看到那个身上又湿又脏的妇人,爬过来就抱住宋长贵的大腿,开始了哭诉。
    “你做什么?松手!”
    时雍没宋长贵那么好的脾气。
    尤其疫症当前,她看到任何的身体接触都会产生下意识的反应。
    “朝廷章程没有看吗?与人言,隔三尺。退后!”
    大抵是她声音太冷,整个人显得太凶了,妇人竟是短暂的停止了哭泣,抬头来看着她,隔了片刻,才慢慢地收回手,趴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官府逼死孩子了,谁来为我们做主啊……”
    时雍冷笑,“我来为你们做主。”
    她说着,拨开想要阻止的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