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容量,也没有别的医疗设备,十分危急。
“金疮药有吗?”时雍扭头发问。
祁林重重点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很快,他拎来一个药箱。
白马扶舟本人酷爱玩毒试药,家里自会常备这些东西,时雍打开药箱看了片刻,从中拿出一个写着“金疮伤”的药瓶,在他的伤处撒上一层又一层粉末,实施急救止血,再徐徐拔剑,然后匆匆包扎。
“备车,去良医堂。”
祁林和宋慕漓似乎都不明白时雍的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还不快去?再晚来不及了。”时雍低斥。
宋慕漓道:“督主这样子怕是挪动不得,郡主需要什么,不如让属下快马去拿……”
时雍冷笑一声。
“你家主子这剩半口气了。不去良医堂,那就去棺材铺吧。”
大概是她的表情震住了这些侍卫,再没有人提出异议。白马扶舟很快被抬上了马车。时雍带着娴衣上车跟随。一路上,时雍都蹲在白马扶舟的身边,握着他的手,不时摸他的脉腕和心跳,时时关注着他的状态。
然后,一遍又一遍呼喊他的名字。
这个男人的生死已悬于一线,稍有懈怠可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