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有水蜜桃的甜味,郁惊微微仰头迎合他,舌尖触碰,犹如带了电流,浑身开始发烫。
郁惊眼角沁出些许泪花:“哭什么?”
可能是酒精作用,郁惊看上去乖顺多了。
“她走后……第一次过生日。”郁惊没哭,只是眼眶有点点红:“今天也是她的忌日。”
郁惊口中的那个她,是他的母亲。
从她死后,那个男人只记得她的忌日,虽然第二天会在物资上补偿给他……
她死的那天,正是他的生日,她准备带他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可是……
生命终止在路上。
有时候他想,生命真脆弱啊。
明殊吻了吻他眼角:“别哭了。”
“我没哭……”
明殊顺着眼角落在他鼻梁上,最后落在唇上。
这个吻,比起刚才那浅尝辄止的吻要更激烈得多。
吵闹的环境里,郁惊心境此时竟然格外的平和,一切对他来说不不安的因素,在此刻都消失了。
——
明殊将已经不省人事的郁惊交给彭湃。
“哎,老大怎么喝这么多,明明是我拒绝了成为巨星,怎么搞得跟老大拒绝了似的……”彭湃闻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