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霉催的,预料到要通宵,但是没预料到一个会能开到下午1点。
开到小组四人个个头晕眼花,神志不清,再一看Herman,依旧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一手拿着定稿,一手用力拍沈攸宁的肩膀,大喊“Genius”。
沈攸宁人都累傻了,散会后回家补觉,顺便和经理请假,多休息一天。
他本想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没成想晚上8点竟被饿醒,冰箱里还有半只熏鸡,沈攸宁决定下楼买几张卷饼。
去买熟食,自然要路过唐诺的店,沈攸宁习惯性问好,却发现,灯黑着。
真关门了?
他原以为,对方那天打烊的说辞,是躲避骚扰的借口,甜品店傍晚关门,会不会有些太早?
可能是生意好吧,东西卖得快。沈攸宁并无过多纠结,提着饼回家了。
第二天沈攸宁休假,他闲了一天,下午5点30准时下楼,这回目的性很强,沈攸宁直奔向甜品店。
又关门?
站在上锁的玻璃门外,他没来由地不安。
是下班了?还是这两天都没来?
不会又遇到什么事儿了吧?
要不和同事问问?
理智告诉沈攸宁不必,不过是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