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人,碰巧错过了也说不准。况且人家甜品店可能也会休假, 庸人自扰,哪儿来那么多意外。
但感情上,沈攸宁还是旁敲侧击和部门同事打听,得知这几天店里依旧照常营业,才得以释怀。
他说不好,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又或许唐诺给他的印象太过柔软,一颗心起伏不定,时时刻刻想要保护对方。
回到家后,沈攸宁洗了个澡,热气蒸腾,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的情绪一向稳定,一杯红酒的功夫,便终止了胡思乱想。
他打开音响,一边听歌一边擦头发,玄关处貌似有动静,沈攸宁调低音乐,走到门口。
有人敲门。
不会又是楼上那小子吧?沈攸宁暗道有趣,那孩子挺好玩,熏鸡也挺好吃。
“您好,我是楼上的邻居……”
不陌生的开场白,熟悉的声音,沈攸宁大敞开门,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却都愣住了。
沈攸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心念着,惦记着,用水汽蒸腾的思绪,用酒精压抑的牵挂,怎就突然站到自己面前来了。
“您……您住这里?”还是唐诺先反应过来,有些惊讶道:“我住在楼上。”
沈攸宁也觉得不可思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