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那是你的事。”冷到几乎要把冰淇淋重新冻成冰碴的语气。
夏之竹被冻得够呛,但又觉得席先生说得很有道理,一时之间讪讪不知如何自处。
锁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就在夏之竹觉得席先生气得想要勒死自己时,男人的唇忽然落在了他的额角。
微凉的唇瓣,安静而小心的细吻。
他近来总是容易哭。
在察觉到自己又一次掉了眼泪的一刻,夏之竹忽然好像知道了席先生生气的原因。
“对不起。”
席招没有回答他。
“我不喜欢自己,”夏之竹在被勒死的边缘自顾自地开口,“但你好像真的喜欢我。”
席招没什么表情地用一种要把人丢掉的气势死死地揽着夏之竹不松手,听着怀中的笨蛋一板一眼地讲着自己的逻辑:“我很喜欢你,所以,我会开始试着喜欢自己。”
“……”
要拉着人一起摘枇杷跳楼的气力忽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楼下的观景水池澄清透明,在夜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斑斓的波光。
水池很浅,应当没有养鱼,又或是那条鱼已经被他攥在了掌中。
席招浓密的睫毛向下低垂,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