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迟对自己的喜欢,又是不是另外一场反向的斯德哥尔摩效应?
……
任姝涵平静地评估着这一切,但时至今日,他仍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而事实上,薄迟担心过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
今天早饭时,薄迟为他们两个做了三明治,还煎了爱心形状的鸡蛋,任姝涵洗漱完毕从楼上下来,坐下之后,隔着长长的餐桌,他看着对面的薄迟忽然说了一句:“我不要喜欢你了。”
薄迟反问得很快:“那你还爱我吗?”
短暂的沉默后,任姝涵跳过了明确的回答,但答案却也被藏在了新的答复里:“我也不想爱你了。”
但对方当时只是优雅地咬了一口煎蛋,点点头,好脾气到接近商量般地回答他:“好吧,但我只允许五分钟。”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不容置疑的话术,近墨者黑,也许薄迟不应该离独裁家席招那么近。但他要学也学得像些,说话时睫毛还在如丢了鳞粉无法起飞的蝶翼在小心翼翼地颤动,又是在博求谁的心跳为自己的脆弱惊慌失措。
任姝涵闭上眼睛,又想起其他的人。
从小到大,想要做任因继母的人用乌泱泱形容都稍显不够,除了女人,偶尔甚至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