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掉薄迟用手帕专注为他擦拭伤口的马后炮,字句清晰道:“有个证人,就是那个真正害你爸爸去世的凶手,他还活着。”
事关重大,任姝涵放弃了任何可能卖关子的磨蹭句式,也顾不上安慰明显僵了一瞬的薄迟,只是尽量条理清晰地加快语速道:“我爸爸之前给我留下过一些暗示,你给我讲完那些过去的事,我就一直在想。前段时间大概猜出来你说的那份‘证据’是什么后,现在也基本确定了那个人的位置。虽然我有把握他短时间内不会被别人找到,但你最好还是现在、立刻,在所有可能的意外发生之前先找到他。”
不知该说薄迟无畏还是愚蠢,连那份证据是什么、甚至是它到底存不存在都没有仔细反复验证便与任先生达成了契约。而狡猾如任先生,更是将那份证据藏在了连他的儿子都无法轻易找到的地方。
他留下的蛛丝马迹有够晦涩,连那份证据到底是什么,都要靠任姝涵完全自己去找。
答应与魏斯闵见面,与她交谈,是为了互相试探,更是为了迷惑对方。
那些人用各种幌子,只是为了从任姝涵口中得知被任先生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并小心庇护的被买凶者的下落之处——但这同样也是任姝涵的目的。
魏斯闵想听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