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又应尤漪漪的要求关着灯, 焦虑被黑夜缓解, 初次尝试后, 在她身体里留下最多的,反而是未曾尝到美妙,却仍旧对下一次亲密饱含的期待。
同样也在意料之中的, 是另一件事。
尤漪漪并不知道,自己有的时候是那么的不解风情。
漆黑的夜里, 她好心抱着杨诣修给出真诚的建议:“……要不下次准备点海狗丸?”
“……”
没有回应——如果被惩罚性地咬|吻一下算回应。
“痛!禽兽!现在嘴巴也疼了!”
杨诣修沉着声:“下次再乱说话, 就不是嘴疼了。”
尤漪漪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搓了搓发痛的嘴唇,拽着被子勉强遮住前胸,委屈兮兮,催促杨诣修去洗个澡。
短时间里,她是受不了第二次了。
杨诣修从被窝里起来,随便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去浴室前还不甘心地说了句:“超过十分钟, 不短了。”
尤漪漪:“?”
十分钟?这么准确的吗?您还开生理计时器了?
其实尤漪漪觉得那漫长过程比十分钟长得多,但男人不可能故意缩短自己的时间,想来杨诣修应该没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