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响起水声。
尤漪漪松了口气,打开床头小夜灯。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体,好可怜一朵娇花,被摧残得不像样子。
禽兽啊。
尤漪漪又想捡起裙子穿, 好检查一下床单,结果把地毯上的吊带裙勾起来,眼神凄凉,哎,穿这还不如不穿。
尤漪漪先穿起杨诣修的白衬衫,掀开被子,果然在床单上看到了一点痕迹。
也不用特别处理,就说正好遇到排卵期。
麻烦的是,一会儿怎么告诉杨诣修遇到排卵期?
刻意说,会不会太欲盖弥彰?
都进行到这份上,她的心态忽然在疲倦中转变成破罐子破摔,什么都懒得说了。
尤漪漪穿着杨诣修的衬衫,扶着墙一路走到衣帽间,在衣柜里重新翻找能穿的衣服。
奈何只是暂住云端宿星,衣服是带了不少,穿的舒服的睡衣没几件,另几件正要找的时候,偏偏就找不到了。
就和男人一样,哪怕和再不错的男人结了婚,也很少有让人舒服到恰到好处的时候。
找睡衣找得人心烦。
杨诣修只是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时,便看到穿他衬衫弯着腰一脑袋埋进衣柜里的某人,灯光明亮,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