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言至澄就从床边笔直地站起,问道:“公司报-警没有?那个女的必须得严惩!”
    陈珈气喘吁吁,“郑弈电话里说,大学的保安及时赶到,把那个毒-唯控制起来报了警。公司正在派人善后,放心吧,有导演他们团队的人作证,赔偿她是逃不了的。”
    “赔偿管什么用?”言至澄愤然道,“医生说小鱼脸上可能留下疤,粉底盖得住是万幸,盖不住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哥,你骂错对象了……”陈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小鱼这样,我也着急,可光着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我气自己太迟钝,眼睁睁看着危险发生,却什么都做不到!”
    “橙子,别这样。”陈珈劝道,“事发突然,谁都不想小鱼受伤。我可以保证今后保持高度警惕,不管是咱们谁招的黑,我愿意冲到最前面化解。”
    “咱们是兄弟!我怎么能怪你,唉……”言至澄重重地锤了一下墙壁,眉宇间尽是消沉之气,他望着病床上面颊红肿的简若愚,伸手帮她抹去泪水,“傻,哭什么?”
    她双目紧闭,不发一语。
    陈珈看看时间,“橙子,今天下午我们学校新生典礼,我得走了。待会儿你送小鱼回公寓,张师傅那边我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