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言至澄说,“可是你刚才看我的眼神,那么冷,要杀人似的。”
简若愚环着他的腰,感觉到他身体微微颤抖,又想笑又心疼,拍拍他的后背,“我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今天早晨七点的飞机,来不及戴隐形眼镜。所以,眼神涣散不聚光。”
“你不生气就好……”他紧紧搂住她,“在你面前,我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入夜了。
他俩手牵手走遍老房子周围几条小巷,没找到一家卖元宵或汤圆的店铺。言至澄提议去趟大型超市采购,简若愚否决了。她说虽然是正月十五,不吃传统食品也没什么,又不会真的冻掉耳朵和下巴,倒是难得街上人少,他可以不用乔装打扮,自在地陪她散散步。他当然赞成。
只有这个时候,他和她的心,是没有距离的。
他们继续走着,把之前走过的巷子又转了个来回。夜幕低垂,云层厚重地压向地平线,仅能透出一丝微弱的月光,想要一睹满月的风采,看来可能性极小。空气清冷无风,偶尔能闻到附近人家烹饪晚餐的香味,他紧紧揽过她的肩,心中无比踏实。
直到简若愚嚷嚷腿疼,言至澄才意识到该回去了。一进屋子,她就径直坐到了床边,倒头即睡。他叫她起来刷牙洗脸,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