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唤不醒,只得无奈地笑笑,帮她脱掉鞋,拽过被子盖好。
简若愚的睡相像个小孩子,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条胳膊举过头顶,两条腿执拗地交叠在一起,均匀的呼吸让寂静的房间里充满了生气。他把脸贴在她散发着香味的头发上,贪婪地嗅着,你是我的女人,小鱼。帮她掖好被角,言至澄轻轻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开了门,走到院子透透气。满怀的柔情,除了借以曲谱形式哼唱出来,他实在想不到比这更好的表达方式了。
他不知道,她其实一直醒着。装睡是件累人的事,他走开时,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隔着窗棂,他的歌声幽幽传入她的耳中,清朗明快,轻盈而富有质感。她爬上窗台,用窗帘遮挡住自己,将气窗半开,伸出一只紧握手机的手,录下了迄今为止他最好听的声音。不知还能坚持到多久的以后?她想,留住真实的一刻,比幻想渺茫的未来更实在。
忽然,一点冰凉落到了简若愚的掌心。定睛看去,是雪花。
她刚想收回手,站在院子中央的言至澄回了头。她僵立在窗台上,一动不动。不多时,卧室的门响了。他走到窗台旁边,噗嗤一笑,朝她伸出双手,“别摔着了,来,我扶你!”
简若愚略有犹豫,脚下一滑,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