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胃口差?气色更差,再熬下去头发该变白了。”简若愚抬手,轻触他的额头和脸颊,“还好没有发烧。”
“他俩每天都给我送午饭和晚饭,饿不着。我自己不想吃,不怪别人。郑弈妈妈隔两天来收一次我的脏衣服。虽然这儿没安热水器,陈珈带我去街角澡堂洗澡,包个单间,也挺舒服。大家都很照顾我,不会病的。”
简若愚随口说道:“去公共浴室?不担心狗仔队跟拍吗……”
“小鱼——”言至澄捉住她的手,轻轻晃两下,“s市的那件事,我得一五一十告诉你。”
“你要说的,我在报道里都看过了。依你的性格,有一说一,因为这样得罪过太多人。同样的话我不听两遍,我相信你,不会有所隐瞒。”简若愚徐徐起身,“饭菜凉了,我去热热。”
“你在这儿,哪儿也不要去!”言至澄握着她的手不放。
他听见简若愚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转过桌旁,抱紧了他。“我以为你长大了,其实你还是我最早认识的那个裹在成年人外壳里故作强势的小男孩。轻易信任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最终伤害的是你自己。”
“我不怕别的,就怕你生气不再搭理我……”
“怎么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