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吊了一瓶点滴。
言至澄走过去问“伯父还好吧?”简若愚看到他觉得有些意外,不太有力气的回答。但以目前的身份,她不得不开口:“我父亲现在没事了。你呢?过年还好吧。”
他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见到这情况也,只能回答:“还不错。”
一行人回到病房,又是一阵忙乱,另外三床的病友也好心的来询问。等安静下来后,简若愚看言至澄还在,便问:“爷爷好吗?”
“一样,不好不坏。”他耸耸肩。
简若愚累得很想打个盹,于是委婉的下了逐客令:“你快要模拟考了,好好去准备,不要在这,浪费时间。”
“我在这也能念书,倒是那你应该回家补个眠。”他提议道:“我可以帮忙照顾伯父。”
简若愚突然有个念头,这学生好怪,为什么老是在她的四周晃来晃去的,她不过教他三星期的英文课罢了,他也太过尊师重道了吧。
她摇摇头说:“我不困,你走吧。”言至澄心理有些难过,但也只有听命的份。
过了两个小时后,他自认复习完数学,可以有交代时,又来到简毅峰的病房,见简若愚累极,人已趴在床边熟睡。他本想静静地离去,却发现简毅峰突然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