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只笑不答,摁灭烟,丢到一边,把手抄进口袋:“走吧。”
    “傅岳,我要下山。”
    “不接着爬了?”
    “不爬了,没劲透了。”
    傅岳笑得一脸无奈:“先回酒店午睡吧,睡醒了出来吃东西。”
    “不回酒店,我要回家。”
    “……”傅岳瞬间否定了有空多带她出来转转的想法。
    阮夏的变化无常,向来不止是针对他。
    阮夏一改上山时的雀跃,拖拖拉拉的走在傅岳身后,见他回头催,更嚷着累,要他背自己。
    傅岳背着她走完一段最难走的山路,问:“下不下来?”
    “不要。”顿了顿阮夏问,“你累了?”
    “没。”
    不累才怪。天不亮就起床,开了两个多钟头车,爬山本就累,何况再背着快九十斤的她。
    阮夏听到傅岳明显加重的喘息声,迟疑了一下,却仍赖在他的背上不下来。
    累又怎么样,她还生气呢。
    拜托老同学捧司菲打压她,真是中国好男友。
    傅岳背了阮夏快一个钟头,沿途遇到几个算命的半仙在招揽生意,两人自然不会搭理。
    有一位半仙格外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