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理头发,然而疼痛缓解后,阮夏却坚持要保守治疗。
    “我不需要别人替我做决定。”
    明知道傅岳是出于关心,阮夏却很不喜欢他关心的方式。
    明明是男女朋友,有些时候傅岳却像极了最最不民主的、把孩子当成自己所有物的封建家长。
    相对于关心,阮夏更想要尊重,何况坚持保守治疗并非和他赌气,而是有她自己的理由。
    瞥见傅岳眉宇间隐忍的不悦,阮夏试图说服他:“医生也说,绝大部分没生育过的病人都不会选手术,而且我的情况是允许保守治疗的,为什么不能试一试?还是成功的几率大呀。”
    “比起远在天边的孩子,我觉得眼前的你更重要。”
    “我觉得能有个血脉相通的亲人多疼几天也值得,我不愿意冒这个险,而且你觉得孩子不重要,万一我以后的结婚对象不是你呢,你替我做决定,出了问题能负责么。”
    傅岳不想在和病着的阮夏吵架,冷静了片刻才说:“你气我、和我对着干是不是就能少疼一点?”
    “我没气你,我是不会跟我和别人吵架时,站在别人那边的人结婚的。除非你保证不再替我道歉,任何时候都帮我。”
    “帮你吵架?有精神翻旧账,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