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疼了?”
阮夏没力气同他争,恰逢秦婧过来送饭,傅岳走到外头冷静了片刻才又回来。
他实在不明白,她为何总把有限的精力用在纠结无谓的人和事上。明明这些争执本都是可以避免的。
秦婧送来的饭,阮夏几乎没动,傅岳有心哄她,她却蜷缩着睡着了。
傅岳把手伸进被子,阮夏的内衣早被汗浸透了,他的负疚感更重,待她睡熟了,让秦婧替自己守着,拿起钥匙走出了病房。
阮夏只睡了两个钟头便又疼醒了,熬过最疼的一阵,傅岳递上了她最喜欢的鸡汤馄饨。
那家店和医院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她又睡了几个钟头,听到秦婧说,傅岳怕时间太久口感变差,分别买了那家店的汤、调料和生馄饨,待她醒了才在医院自己动手煮,阮夏心中一暖,问:“还能这么买吗?”
“你能吃掉一半,也算我没白跪求店长。”
“跪求”两个字从傅岳口中说出格外好笑,阮夏虽然没有胃口,却勉强自己吃掉了一半,直到恶心袭来,才放下了勺子。
秦婧怕病房内有饭味,立刻收走了碗筷。阮夏见屋内只剩下自己和傅岳,朝傅岳伸了伸手,傅岳立刻走了过去。
“我刚刚是故意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