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格外粗暴,开始阮夏还直叫痛,后来却到达了难以描述的顶端。
她的头还昏着,就被傅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拎到了浴室。
三下两下剥/光自己和阮夏的衣服,傅岳便调好水温,开始替她清洗。
洗干净阮夏腿/根的黏腻,傅岳关上花洒,半跪下来,强行分开她的腿,对准某处,咬了上去。
“你疯了!”阮夏一个激灵,终于记起要挣扎。
然而这种时候,挣扎除了助兴,别无用处。
咬遍了阮夏身上的每一寸,傅岳本想收兵,然而瞥见她羞怒交加的脸色,他又起了兴,笑着说了句“可爱”,扯过淋浴间外的浴巾,稍稍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把她抱到了床上。
第二次,傅岳表现得温柔的多。
终于结束后,暴雨转晴的傅岳心满意足地吻了吻阮夏的鼻尖,起身笑道:“怪我心眼小,你送别的男人一万台相机,也比不上送我一个套。”
听到阮夏躲在被子里边骂“变态流氓强/奸/犯”边让自己滚,傅岳的心情更好,弯着嘴角用手按压小腹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两天前才拆线,虽然看似愈合了,但这种折腾法,刚刚结的痂自然要裂开。
为了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