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的意思,会帮黎怀找几个不错的资源。
黎怀却不在乎这些。
“没关系的,”他说,“我和贺西京是朋友,我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虽然,那段时间,他们的相处早就远远超出了朋友的距离。
但是,这三个月,只是一场短暂的疯狂而已。
就像舞台上的一场表演,表演落幕,所有人回归正途。
贺西京是,他也是。
午夜梦回的时候,黎怀偶尔也会不小心怀念那段时光。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习惯性去摸旁边的人,身边却只有冷冰冰的床铺。
然后只能慢慢蜷缩起手脚,自己给自己取暖。
总而言之,一切都结束了,贺西京病好了,他自己的生活也还要继续。
黎怀离开的那天早上,天冷得更加厉害,北风呼啸,寒气透骨。
黎怀紧了紧大衣的衣襟,免得风一股脑的往衣服里钻,可还是用处不大,只觉得骨头缝都是凉的。
他把行李提到直升机边,扭头回看了一眼。
贺西京没来送他。
只有阿五那张黝黑的,笑得傻乎乎的脸。
黎怀也忍不住冲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