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一思忖,好像架子上是有那么几本,只也确定《秋兰赋》没有这般待遇。是了,他并不倾心于我,大抵也不中意袁子才的这篇小赋,实属寻常。
记得那时我朗声读着,想着寒生在家,但凡走到了楼上的廊子里,也听得到,他能听一听我的声音就是好的,能记住最好。
片刻后茶已经喝了整盏入喉,隐隐听到了脚步声,那声音太轻,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走神间便读错了。
“一望上下,碧云蔽空,寂寂撩人,绿侵衣袂。落花在地,步蹀栈红,恍入香霞堆里,不知身外更有人世。”
寒生的语气有些沉,自背后传来惊到了我。
却也算是主动搭腔。
“步蹀残红,哪儿来的栈。”
我略微红脸,蓦然回首朝他笑笑,那刻的感觉,便是天地万物都值得。
——贞吉书于民国五年八月三十一」
第7章 前世
贞吉不大爱笑,平日里净是收敛着的端正模样,刚刚那一霎那平添了好些心思,想到了敏雯曾说她笑起来好看,教她应该多笑笑才是。因为开心,便笑得自然不造作,谢蕴也忍不住一愣,为那份入目的灵气触动。
顿了顿调转了目光说道:“还未出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