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关注赵巧容如何,两人冷淡着相敬如宾。
贞吉不同,她总是关注他是否皱了眉,语气是否不悦,军务是否顺利。他最近睡不好,她便给他熏安神香;他嗓子哑了,她便深夜给他炖雪梨;王妈说他忙起来忘记吃饭,她便给他做点心放在书房……
刚刚乱着头发满身湿漉着送来大衣,他不可否认心窝子也跟着软上一软。
唤回神智的是裙子上的系带被烧着的糊味,谢蕴赶紧抓了起来,直接用手拈灭,倒也不怕烫。他坐在矮凳上,要转过去抬头看她,贞吉自己整理整理了头发,正静静地盯着他,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双眸却潜藏着殷切的情意。
“冷不冷?”谢蕴关切道,实际上他的语气也很冷。
贞吉没做声,他接着说:“冷就坐过来烤火。”
看他从后面又扯了个矮凳放在自己旁边,贞吉起身凑过去,她穿谢蕴的大衣拖地,担心弄脏便伸手提着。
“脏就脏罢,坐下。”
“嗯。”
衣服烘干得很慢,他的大衣很厚,不多会贞吉双颊就变得红扑扑的。屋子里挂着个比谢宅那个小上许多的西洋钟,钟摆响了八下,外面风雨交加,天色昏暗,这才是上午八点。
她今日破天荒的沉默,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