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多大年纪的人?”谢蕴似笑非笑,有些懒于应付,“概不论谢家不是靠赵家才显赫至今,你但叫赵显容来,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十年陈的花雕,我陪他喝上几杯,再讲讲他妹妹做的好事。”
听了谢蕴的这番话,似是威胁,又是制衡,他终究是懒得再同她维系那层表面的祥和。
不相爱的夫妻俩本就同床异梦,如今大抵又要加上算计。
贞吉在房间里提着耳朵听着,却意料之外的没有争吵,赵巧容踩着高跟鞋回了房间,闭门沉默。
心里有些摸不准,总觉得赵巧容异样的表现让人觉得更加不舒坦,宁愿听她撒泼打闹,也总好过默然死寂的现状。
不多时传来“咚咚”声,她吓得一瞬间心脏乱跳,平静下来去开门,发现是敏雯。
敏雯手里攥着个什么,看向贞吉的眼神很是深沉,贞吉任她进来,自己坐在了桌案前,继续清理雕花笼里的香灰。
“六小姐。”
“嗯?”
“您的簪子。”
贞吉搅弄香灰的手停下,扭头看过去,敏雯递过来那支珐琅蝴蝶簪,可不正是丢在谢蕴书房找不到的。
两人俱是僵持,敏雯不再走近,贞吉也不敢伸手去接,脑子里快速而纷乱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