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做弃妇了?你让我回天津,我的脸往哪儿搁?”
    “送你回天津戒大烟,要不是赵显容就差跪着求我,早把你绑了。”
    赵显容四十岁的人了,为了这么独一个的妹妹,还免不了时时给她擦屁股补窟窿,他大抵恨不得赵巧容别戒这个鸦片,享受着抽到死最好,才彻底省心。
    那天的闹剧至此还尚未收场,贞吉精神头不大足,早早就睡了,谢蕴独自在书房,看军阁那些老顽固给他写的劝诫书,无外乎是北平尽早发兵,彻底平了皖南。
    他顾及东北那一支独立的奉系军趁乱搅和,且皖系成不了气候,实在是不急于这一时。老东西们活够了,带着手下的兵都不怕死,他却要拦着护着,否则他父亲怕是都要半夜托梦训斥几句。
    赵巧容在这个时候悄然进了书房,特地打扮了一番,身上还掸了西洋香水,味道浓郁沁人。谢蕴闻惯了贞吉身上古法焚出来的熏香,愈发憎恶这些工业的新式味道。
    她有些破釜沉舟的架势,借着谢蕴沉思想事,递上鸦片烟,定比他平时抽的更带劲。
    谢蕴没忍住动了手,把她推搡到地上,磕到了沙发旁的台子,额角起了块红……
    第二天,赵显容抵达北平,饭都没留便带着赵巧容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