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儿子,他好立马就把人按在桌上打一顿,让他知道到底谁是长辈。
    没办法,对着同样臭脸的小丫头,人还在悠哉悠哉地吃碗里的面,谢蕴沉默许久才继续开口,“那你想怎样?把你自己扔在这,昨天那个男孩是不就被你带回家了?”
    话音落下两人都愣住,谭怡人摔了筷子,手臂叠在一起,身子微微向前盯住他,“为老不尊,在楼上偷看侄女接吻,你要不要脸?”
    谢蕴觉得被她呛得眼皮都在跳,“你还知道我是你叔叔?你今年多大?谭耀祖就这么教你的?等你二十岁再回来,我是不是已经能做舅姥爷了?”
    要说打蛇打七寸这种事,她还是比不得谢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冷脸狠狠地看了他好久,眼见谢蕴一副对待不懂事孩子的态度,她心里更气。
    下一秒餐桌下的脚带着拖鞋踢了过去,朝着谢蕴的小腿膝盖发了狠地踹,拖鞋都不知道甩到哪儿,谢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赶紧伸手下去,攥住了她的脚踝,“……你发疯?”
    男人的手很大很糙,她扶着桌沿,维持着那副冷淡面庞,低声命令,“放开我。”
    在她的细微挣扎中谢蕴的掌也在不经意地摩挲,像是撩拨的抚摸,隐约总觉得见她有些脸红,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