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她刻意做出困恹恹的样子。
“睡吧。”
谢蕴“嗯”了声,隐约的那种惧怕自己也说不清楚。
2015年的最后一天,谢家祖宅的家宴拖住了谢蕴的脚,谭怡人和朋友在酒吧跨年。
她不知道他赶最后一趟航班飞回大连,虽然到家时已经过了十二点,2016年了,还是要来见她,以及陪她过几天后的20周岁生日。
谢蕴坐在沙发前,周遭一片漆黑,直到将近凌晨三点,门口隐约传来动静,除了谭怡人之外还有一男一女的声响,他猜测是秦昭和她男朋友。
谭怡人显然看到了鞋柜旁边的行李箱,颜色很深,和黑暗融为一体,她立马清醒了五分,转头让送她回来的两个人走——她一点儿也不想给任何人介绍谢蕴。
门关上后,伸手开了暖光灯,满目橙黄,谢蕴转身投过来视线,面色微愠。
“没喝多少。”她装醉逃避酒,眼下已经站直。
“过来。”他想她好久。
还在沙发前就已经被脱光,她跨坐在他身上解皮带,下一秒就要自己吃下去,谢蕴制止,抱着人非要上楼。
她心知肚明,只有楼上房间里才有那个东西,他好理智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