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端着那根弦。
兴致已经扫了些许,却没想到两两栽在床褥间后,抽屉里的盒子空空如也,他有两个月未回来,谭怡人自己也没想着买。
他内心根本没犹豫就忍下,扯了被子把人盖住,仿佛望梅止渴,百般眷恋地吻她脖颈,带着一贯最爱的三分力道啃咬。
她低喘呻吟,伸手向下握住他那处,谢蕴却立马拽开她,低哑着说:“今天做不了。”
谭怡人溃然叹气,眼睛清灵着睁开,显然彻底没了欲望,“你累不累?”
他裸着上半身,肌肉轮廓清晰、程度刚好,下面是禁欲板正的西装裤,发丝微乱,明明看起来勾引意味十足,谭怡人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他坐起来,不解地看她,她翻身背对,回避那过重的目光,冷声开口,“你怕我怀孕,因为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健康,甚至还会不足月就……”
“谭怡人,闭嘴。”
他重新拾回衬衫,草草穿上,又自衣柜取了睡衣,决然下楼。
她明知他今夜不会再回来,更加没出声挽留。
那夜谢蕴睡在沙发。
学期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她走出考场,那天忘记是7号还是8号,总之适合吵架后的冰释前嫌。手机收到谢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