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袁老正是六十花甲之年,却丝毫不见老态,谈起学术上的事情头头是道,房秋实带了工作簿和油笔,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楚轩,视线始终没有看向别人。
只是盯着她,也只有盯着她。
好像多盯一眼就能多活一年似的,那种疯狂又热烈的,濒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感觉,在她身后不受控制地释放着。
可每次等她转身的时候,他又能很好地掩饰起来。
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个正常人了一样。
房秋实待了三天,他就不断在疯狂和冷静中切换了三天。
到了临走前的晚上,他忽然邀请房秋实跟实验室的研究员们一起吃顿饭。
房秋实过来取经,理应自己请客,便应下了,结账的时候,主动付了钱。
楚轩没让同事跟她争,不过别人很快都散了,最后剩下他们两个,漫步在夏日夜晚的街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女儿两岁了吧?”其实虚岁该三岁了,不过小孩子说大了不可爱。
房秋实笑着应道:“是两岁了,我记得当初出国的时候,她们大哥也是这个岁数,时间真快啊,一晃四年就过去了。”
“